kill: kill [-s 信号声明 | -n 信号编号 | -信号声明] 进程号 | 任务声明 ... 或 kill -l [信号声明]
    向一个任务发送一个信号。

    向以 PID 进程号或者 JOBSPEC 任务声明指定的进程发送一个以
    SIGSPEC 信号声明或 SIGNUM 信号编号命名的信号。如果没有指定
    SIGSPEC 或 SIGNUM，那么假定发送 SIGTERM 信号。

    选项：
      -s sig    SIG 是信号名称
      -n sig    SIG 是信号编号
      -l    列出信号名称；如果参数后跟 `-l'则被假设为信号编号，
        而相应的信号名称会被列出

    Kill 成为 shell 内建有两个理由：它允许使用任务编号而不是进程号，
    并且在可以创建的进程数上限达到是允许进程被杀死。

    退出状态：
    返回成功，除非使用了无效的选项或者有错误发生。

这里，使用type -a kill，可以发现kill，不仅是bash的内建命令，还是外部命令。

不过默认是运行内部命令的，所以使用的是内部的kill

如果man一下kill，会发现有这么一段话：

NOTES Your shell (command line interpreter) may have a built-in kill command. You may need to run the command described here as /bin/kill to solve the conflict.

说明：如果你想使用外建的命令，可以使用绝对路径！